“结婚?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我说完,礼貌地一笑,戴上耳机,“不好意思,我要整理录音了。”
“哦,你忙。”男记者坐了一会儿,见我不搭理他,悻悻地走了。
我绘声绘色地把这段故事讲给吴宇飞听,并似模似样地学那个男记者的故作深沉,没想到他一脸漠然:“不就是被个小男孩搭讪吗?至于得意成这样?”
我愣住了,本来以为只是一个玩笑,甚至在我看来,我能把这件事情当作笑话讲给吴宇飞听,说明我根本没把这男孩当回事,可他却能从中嗅到不安的因素。还有,吴宇飞也是81年的,我说这个男记者幼稚的时候,可能在一定程度上伤了他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