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的酒量不错,但一整杯干红还是挺有后劲的。过了一会儿,头开始昏昏沉沉,听不清楚周围的人在说什么。我尽量忍住醉意,面带笑容,装作清醒的样子听着旁边的几位主任说话。
饭后,大家在饭店门口道别,几位女主任先打车回家了。我站在一旁,礼貌地送别,一阵凉风吹过,脑子清醒了很多。这时候,一个身影晃到我的身旁,人还未到,手臂已经呈环抱姿势搂了过来。我赶紧低下头,一扭身逃出了那个手臂的包围。
“小粟记者,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刘庆辉嘻嘻笑着。
“哦,不用了,我待会打车回家。”我婉言拒绝。
等车的间隙,他开始有一茬没一茬跟我聊天,手舞足蹈的。我穿着一件很贴身的呢子大衣,他的手好几次差点碰到我的胸部,我赶紧后退一步,和他保持着安全距离。终于来车了,我赶紧坐到车上,他拉着车门,非要送我回去,费尽了口舌才把他给劝走。
回到家,本来一肚子委屈,希望能跟吴宇飞诉诉苦,可一想到前几天那个男记者,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你喝酒了?”吴宇飞闻到我身上的酒味。
“是啊,没办法,被逼着喝了一杯红酒。”我说。
“你不知道不喝啊。”吴宇飞说。
“我也没办法啊,有些人就是这样,好像逼着别人喝酒是件很快乐的事情一样。”我说。
“下次就说你酒精过敏,反正别在外面喝酒,女人太能喝酒给人感觉很轻浮。”吴宇飞说。
这话让我气不打一处来,知道跟他解释不通,我也就懒得再说,勉强应付了两声就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