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我笑着说:“一个采访过的专家,这人也真是的,晚上都下班了还打什么电话啊!”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有些解释的味道。
“哦。”吴宇飞漫不经心地搭话。
“小样,生气了?”我从后面抱住他,往他耳朵里吹气,另一只手则在他胸前划来划去。
没一会儿,他就忍不住了,反手抱过我,把我压倒在床上。我咯咯笑着,看他慢慢解开我睡衣的纽扣。一会儿功夫,两人眼里都迷离着浓浓的情欲。
这时候,“要要”声又不知趣地响起来,吴宇飞停下来,面色有些不愉。“不管他,响一会儿自然就不响了。”我把他的头按下来,摩挲着他那带着硬茬的板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