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我突然特别想念吴宇飞,想念他温厚的笑容,想念他偶尔的调皮,原来我是爱吴宇飞的,否则刚才怎么会叫着吴宇飞的名字?
我后悔自己那时的自以为是了,如果不是我的一意孤行,现在我和他,还有孩子,会是多么幸福的家庭。可是现在,一切都毁了,这个孩子从孕育到夭亡,他恐怕是一点都不知道的罢。想到这里,内心又开始纠结起来,似乎胸膛里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撕扯着我的心,那种裂痛延伸到四肢百骸,痛彻心扉。
煤气中毒本不是什么大病,留院观察了一晚,我就出院了。石海龙没有来,恐怕是经过昨天那一场争执,已经死了心。这样也好,否则,我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
走出医院,正在门口辨明公交车站的方位,只听到几声滴滴的喇叭声,扭头一看,炫目的白色,正是石海龙那辆英菲尼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