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我们帮你送过去。”
我们在绿色山野中漫步游玩,在日光微暖的花海中驻足,待到太阳西斜,才意犹未尽的下山回去。
海岸上五光十色波光粼粼,我们游畅在清澈凉爽的海水里,净洗爬山的疲惫感,身心舒泰。等到日落西山,才回去冲冼淡水,换上干净的衣服,外出享用丰盛的晚餐。
我们沿着海边的沙滩散步,吹着凉爽的海风,闻得略带咸味的气息。沿着沙滩逛了一圈。我们绕道返回别墅,像昨晚一样坐在阳台上品酒。
霍云天倒满四杯香气四溢的红酒,分别摆在桌子上时,我把一盘爆炒鱿鱼端上来,柳梅是一盘麻辣螃蟹,家公斜躺在睡椅上点燃一支雪茄烟,悠闲舒畅的轻吐烟雾。
我们端起酒杯啜饮,商量明天的游程。我和霍云天倾向搭船出海去珍珠岛,家公和柳梅想去热带植物园参观。大家认为出来度假是放松身心,而不是为了疲惫忙碌,明早起来再随心去玩。
我喝了半杯清香醇口的红酒,霍云天揽着我的腰间亲呢的问:“老婆,你是第一次给了谁?”
柳梅粉脸润红,兴致勃勃的追问:“咱们相识很久了,很少听到你讲以前的事。我们是一家人,知根知底,才能和睦相处相敬如宾。”
我尴尬的绯红脸颊,热得发烫。
我的少女时光平淡无奇。上小学中学,按步就班没有什么值得回忆。
在读初三时,诏珞村的同学许大龙爱慕的喜欢我,经常开着一辆越野摩托车上来请我去上街。两人悄悄的谈起恋爱,写过情书,打过长时间的电话。两人牵手上街吃麻辣串,躲在没人的地方拥抱亲-吻。
毕业后,我爸因为车祸腿瘸了欠债累累,妈妈离婚的带走弟弟,家里贫穷落迫没钱去上学。许大龙的家境优越学习成绩良好,就去太平县高中读书。我在家里等着办理身份证,准备去外地打工时。许大龙开车来找我,带去县城逛街的开个房间。
霍云天询问道:“你当时几岁了?”
“快要十七岁了,就是县城西侧一个招待所里。”我觉得别扭好笑,“我们都是第一次,把船单给弄脏,服务员生气的加收了十块钱的清洗费。后来,我嫌开-房费太贵,就叫许大龙去我家里住。等到许大龙去上学,我去东莞打工,就没有什么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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