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他一眼:“我们不是在说新品的事情吗,你干嘛说我头发。”
“因为我喜欢啊。”林征淮从一开始就不会掩饰这些话。他从来直白,一开始我以为这不过是一个最好的朋友安慰我的一种方式。
但现在我发现,有些事情好像潜移默化的在改变,比如,当他这样对我时,我脑海中浮现的不是哦,这是我最好的朋友,而是,抱我在怀中的是个男人。
我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话,遇到这种时刻我总是话少的,以前还可以转移话题,现在却连转移话题都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记吗欢弟。
不过好在,小树凌乱的头发走了出来,光着脚丫站在卧室门口,我打眼扫过去,便沉了下脸色,刚准备起身,林征淮已经起来,一边责备小树,一边将小树抱起来:“怎么不穿鞋就跑过来了,冻坏了怎么办,要吃药打针吗?”
小树搂着他的脖颈摇了摇头:“才不要打针,我要妈妈。”
林征淮捏了捏小树的脸颊,将他送到我身边,随后又去卧室将小树的拖鞋拿了过来,半蹲在地上给小树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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