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说的那段时间,是我和C过着要死不活的日子,而跟何平发生关系的时候。还记得我曾说过我们酒店约会那段吧,是那个前后,应该是一个短假,原本我跟何平想开车到附近的城市玩两天,结果婆婆组织了亲朋好友许多人,租了两天附近的生态村庄,我还记得那次何平紧抱着我说:不去不行吗。你舍得把我扔这里啊。
我不知道怎么说。他掐我的脸:把你吓得,逗你呢,去吧。
“对不起”我真心的跟他说,那时候,跟他说的最多的就是对不起了。
忽然他又兴高采烈的说:京京这样好吧,我要是想你呢,我就去找你,行吗?
我瞪大眼睛:你疯了?
“我偷偷的”
我心里很难过,他那么高傲的人,现在为了我,偷偷摸摸的存在着,我却不能给他什么,除了躲躲闪闪的约会。
“何平,别为了我这么做,我心里难受”
“我高兴,就这么说定了!”
再说小泉。
用她的话来说,她也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跟C无关,在小泉说,忽然很想C的时候,她无法自控,有时会在他工作的附近偷偷看他一眼,有时也会借着去看C的妈妈的借口,希望能遇见C,再理智的人,在爱的面前,都会无知勇敢的像个孩子吧,那是来自心里的一种本能,无法自控的。所以,在从晨那里知道C要出去玩,她立刻也做了跟何平同样的决定。
那个村庄,建造的美轮美奂,但是每一处都是人工修饰后的痕迹,反而不能身临其中,到处是三三两两的游客,游客的房间做成宫殿样式,不伦不类。我闷闷不乐,C则郁郁寡欢,我们在亲朋好友面前假模假样的恩爱着。身心疲惫,那种累,何止是累,或者非常累能够形容的,它好像抽走身体最后的能量。终于盼到一切都安静的时候,很晚的时候,我才跟C说想自己出去透透气。
我陪你?
不用,我就在门口附近。一个人待会儿。
那你随便。带着手机,别找不到回来的路,他躺在床上看电视说。
“嗯”。
平静的出门,关上门我一路奔跑着,按照何平给我的指示,找到他住的那个房间。我敲了下窗。他很快打开门,我抱住他,满脸通红喘着气。“你跑什么?”“着急见你”
然后我亲他,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不想做,我只想停留在他的怀里,哪也不想去。我们倒在床上,亲吻,缠绵,抓紧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来不及说话,只有身体的接触才是最真实的,才能安慰我们彼此孤单的灵魂。我们不顾一切的释放身体里的欲望,那种真真切切占有着对方的感觉。
实在累及了,我们一起躺在浴缸里,紧紧的抱着,什么都不说。
到了深夜,我才蹑手蹑脚的走出来,他送我回去,远远站着一个人,我马上把他扯在一个房间的后侧,他抱着我,我不敢出声。直到那个人的脚步响起,再消失。我真的觉得歉疚,我摸着何平的脸:对不起,委屈你了。
他说,比起能看见你,这些不算什么。
我们再相拥着亲吻,好像怎么亲都亲不够。直到我们快透不过去,然后我们看着对方,笑了。他说,从这里直走到十字口,右手边第二个房间就是你们的,我站这看着你,回去吧。
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别。
何平送我离开后,一个人坐在生态园后门附近的一条人工溪水边的石桥上抽烟,就这么跟小泉相遇了,不过小泉只是在我们家人一起吃饭,或是打牌,或是钓鱼时,她远远的望着他忙来忙去的身影。
他们都被对方吓了一跳。在这么晚的夜里。
何平先问:你一个女人半夜出来吓唬人的?
小泉大方的在他身边坐下来:不,我来是看一个男人。你呢?
何平望天,歪头一个个的吐着烟圈:我?嘿,我是来见一个女人。
俩人都笑了。
应该都默契的隐约知道对方是谁了吧。
“你很爱那个女人?”
“不清楚,但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那就是爱咯。她很好?”
何平摇头:“谈不上好”
“那也爱?”“嗯”
“想改变她?”“不想”
然后何平说:我只想护着她,她遇到自己喜欢的,我就闪人。遇不到,我就做那个人”
“哈,本世纪最专业的备用胎?”
“嗯,形容很对”
“什么时候喜欢她的?”“第一眼”
“一见钟情?嘿,别相信那东西,不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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