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她还没离婚，就算离婚了，她也不可能跟程梓航在一起，这个男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人物，有钱的男人找女人一抓一大把，又怎么可能对她这种离婚的女人瞧得上眼，平时开开玩笑还是不错的。
说到开玩笑，她都是挺喜欢跟程梓航开玩笑，每次看到他那张淡漠的脸一点点的出现裂缝，她的心里就会涌上巨大的成就感。
“好了，不跟你耍嘴皮子了，关于照片的事情，程先生怎么看?”
大概是觉得包厢里太热了，程梓航脱下了外套，搭在椅背上，挽起衬衣的袖子，“我怎么处理完全是取决于你的态度。”
郑雯月挑眉，这就等于说看她要付出什么了?商人就是商人，算计的永远都比别人多。
她也没生气，反而笑的没心没肺，“程先生是想要让我陪你一晚上，才肯查出幕后主使?但是我觉得这样岂不是显得太廉价了。”
“哦?”他放下筷子，双手交叠放在桌子上，目光带着审视，“那你想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