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志虽然说的是实话,舒彤可不这么认为,她把吴大志的话当成了他一贯的耍贫:“要是你早能这么处心积虑,至于有今天吗?”
“今天这样好像也不是我的原因吧?”吴大志低声说。
舒彤的脸色黯淡了下来:“老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有些事真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
吴大志的心沉了下去:“那……”
“你让我再想想,我以前说的话现在都还算数。”舒彤幽幽地说。
吴大志似乎又看到了希望,但他看着舒彤痛苦的样子,不忍心再给她压力:“那行,你慢慢想,别因为我委屈了自己。”
舒彤的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对不起老头,我……”她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吴大志心疼地看着她,想着以前她的阳光开朗,心紧紧地抽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平静下来舒彤艰难地说:“老头,毛毛的爸爸想见见毛毛。”
吴大志先是一愣,心随即就凉了,他抬头望向窗外,喃喃地说:“毛毛的爸爸?那我是谁?”顿了顿又说,“现在怎么想见她了?她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他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