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走的何止是我最后的一点温暖,他带走的是我对爱情所有美好的向往。
你值得更好的。愿你以后常有人伴你左右。
我只能这样祝福他,虽然知道可能性好像不大。可是都说时间是最好的慰藉,在以后漫长的时光里,他总会习惯自己的离开的。
我捏了捏自己的拳。一定要离开聂逸臣。
一遍一遍地和自己强调,不能再心软,不能再留恋,这些都不是属于我的。但是心里还是会有不甘心。
聂逸臣似乎特别忙,一直到傍晚的时候都没有过来,我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隐隐的担心。
听说现在公司之间的攻击很频繁,他......该不会遇到很棘手的事情了吧。
意识到我是在担心聂逸臣,我不禁暗自骂自己太贱,都被他害成这个样子了还在为他担心,真是自己作死。
我甩甩脑袋,想把关于聂逸臣的东西甩出去。
天色减晚,左等右等聂逸臣不来,忍不住尿意,我在病房里留了一张纸条准备独自去上厕所。
刚出病房。就看到一个女人蹬着高跟鞋和我擦身而过,我看着有点眼熟,但是一下子想不起来到底是谁。所以没有多想。
在洗手的时候,我望着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有点心疼自己最近的劳累。
等这几天过去就好了,自己就带着孩子去哪里都好,远离这里,过自己的小日子。
抬头的一瞬间,又想到那个女人,我突然想起来她是孟楠。自己最近都过的有点糊涂了,明明是见过好几面的人了,刚刚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说起来这个孟楠好像格外针对自己,总是在自己面前故意提起琉夏,好像是为了激怒自己,挑拨自己和聂逸臣的关系,又好像是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聂逸臣他接近自己的初衷。
总之,这个孟楠,我不是很喜欢,不然也不至于刚刚一个招呼都不打。
她应该也是不太喜欢我的。我默默地想着,然后慢腾腾地走回去。
病房的门大敞着,我记得我出门时掩好了的,难道是聂逸臣来了?
我莫名地有些雀跃和安心,加快了脚步走过去,想要快点见到聂逸臣。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直都是心神不宁的,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但是又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