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几天的日子说安逸也安逸,看在钱的面子上继母总算没有继续找我茬,倒是夏双来的频繁了些。
几乎每隔两天都有借口过来找我出去。他的意思我多多少少都能察觉得到,我也想让自己有一个新的开始。
但是我做不到。
每次他温柔地笑着看我的时候,我都会无法克制地想到聂逸臣那张时而温柔体贴时而冷漠冰山的脸。
这让我不安,也让我无法坦然。
我努力想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可是很困难。
“在想什么?”夏双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我被他吓了一下,惊讶之中跳起来撞到了他的下巴。
“恩——”他嗯哼一声,我的脑袋顶也是一阵嗡嗡作响。
“不好意思。”我急忙道歉,想事情太入神了,没有留意到他在旁边,这一下肯定装得不轻。
他捂着下巴,脸痛得有些扭曲,竟然还是笑着和我说了一句,“没事。”
我哭笑不得。
“没伤到哪里吧?”我见到他痛苦的样子,急忙凑上去,准备看看他下巴上的伤怎么样,如果严重的话是不是还得去医院看看。
“没事。”他又笑着重复了一句,低头凝视着我凑上去的脸。
被他看着我才发现我们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我几乎贴在他的身上,他一低头嘴唇就险险地擦过我的额头、鼻梁。
我一惊,急忙往后退了退,拉开一点距离。真是糟糕,我竟然忘了控制我和他之间的距离。
“雯雯。”他突然叫我,我一愣,他话里的热情和压抑的欲望实在太明显,我有点害怕。
“夏先生,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我只能干笑着这么说道,然后不着痕迹地又往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