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妈想夏双条件这么好,又经常和你出去,应该是跟你说了的,所以我们就直接答应了。”父亲说的时候似乎有点委屈和试探。
我有些哭笑不得,因为偶尔推脱不掉的邀约就以为我喜欢他?
他们即使是我最重要的人原来也不理解我,我感到有些凄凉。
本来就不是很愿意,被这么一逼迫更加不愿意。
爸他还想说什么,我无力地挥挥手,阻止了他的话。我怕他再说一句我都会忍不住自己的怒气。
我本来以为我心已死,再怎么样的创伤都伤害不到我,可是到如今我才发现,我错的离谱。
过去感觉不到痛是因为习惯了,现在添了新痛,那些痛就像重新被注入活力一般又鲜活了起来。
有谁在意过我的感受?在聂逸臣身边时,不顾我的意愿让我做各种罪孽的事情,现在回来了,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却又被逼着结婚。
也许,我真的不应该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