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曙光照亮北京时,整夜没睡的我,抽下了烟盒里的最后一支烟。微波炉加热好一块大面包,收拾好相关证件后,我拿起背包,再次穿起了那件黑色外套。这就是抑郁症的我,很喜欢黑色,喜欢把自己的脑袋缩在帽子里面,然后特立独行地导演着旁人永远不知道故事。我相信在很多人眼里,我林睿就是个不择不扣的神经病。哦,no,我觉得我更像个行为艺术家,善良,而疯狂。对,其实我是一个好人!两个小气后,我在首都国际机场,登上了飞往香港的航班。又是过了三个多小时后,我平安到达了香港。香港的机场依旧没有人来接我。而我也没有给莫颜打电话,戴好帽子后,低着头走出了机场。拦下一辆出的仕,前往和莫颜约好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