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几个孩子把我带到了他们住的一楼寝室。说是寝室,但也可以称得上是教室。这么说吧,男孩子们的寝室,与教室是同一个房子。四十平方米不到的屋子,中间摆着三排自制地木桌子,每排桌子边横放着长长的竹椅。而孩子们的床则是孤零零地蜷缩在寝室的四个角落。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奇怪的教室,如此奇葩的寝室。空间真的很挤,床与桌子之间,只能并排走一个人。为此,我唯有停止了前进的步伐。在十个孩子吃力地把一只自制的木床往墙边移动后,我得以继续前行。当我走到一块破旧的黑板时,一个孩子将一只粉笔递给了我。他说:“老师,老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