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师,我们该怎么办?”我摇摇头后,对牵着小花手的沈欣然问道。
“再等等吧…”
“不能等了,记得鲁迅先生说过的一句话吗?中国人的病,是治不好的!以前治不好,现在应该可以。”说着我拉开我背包的拉链,取出一捆崭新人民币,然后对一旁站着发愣的村支书说:“书记,你同我再进去一次吧。”
两位村支书应该是懂我下一步该做什么了,全部摇摇头,叹了口气。不过,很快他们便点了点头。十几步的距离,绕过一只啄米的母鸡后,我跟着他们走了进去。抬起头往前看,我先是看到一个小男孩,小男孩的前面有个生火的炉灶,旁边站着两个二十几岁的男女。虽然我们之间还隔着几米的距离,但我却清楚地看到了他们满脸的恨意。无仇无恨,我确实无法忍受被人那么盯着,仿佛欠了他们十万八万。总之,我一刻也不想看他们了。于是我非常牛逼地向他们的方向丢出了手里的人民币,一道美丽的抛物线之后,人民币落地,激起了地上的尘土。尘土迷离了我的眼睛,迷离的所有人的视线。几年前,我曾经以这样的方式让深圳的某个头牌让她在我面前跳脱衣、舞,我以为这种方式不会再出现,只是想不到,这一天还是来了。很牛、逼吗?不,相反,我觉得这很可笑,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