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我的身体之后,他又把我抱到床上去,给我穿衣服。
我像是个傀儡娃娃,就这么任由他折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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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走了之后三四天了,我在自己租的小房子里面,现在这里人比当初在C大的公寓那里还要多,除了詹云哲,月嫂,那两个保镖之外,还增加了一个护士,一个偶尔过来的医生。
这段时间我就任由他们折腾,我觉得我好像砧板上一条死鱼,医生给我挂针,挂的是什么药我不知道,也不太关心了。
詹云哲不停地劝我,现在应该告诉叶修当初分手非我所愿,我没有理会。
现在说出来就更可笑了,别说分手的事情,就连孩子的事情也是,这些真相说出来,都会变成我拍在自己脸上的巴掌,这都是我为他犯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