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表示不解。
“别的女人我是无所谓,但是她想要我现在跟安萌保持距离,我做不到。”
他的神色和语气都很平静,仿佛是在陈述什么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我心里却倏尔紧了一下。
——别的女人他无所谓,而跟安萌保持距离,他做不到。
在我耳朵里面听到的,分明就是对安萌最最缠绵的情话啊。
我沉默了一会儿,挣扎似的道:“可你不能不守信用吧,晓妍现在本来就有躁郁症,你这样直白跟她说,她会受不了。”
“我跟她撒了谎。”他叹了口气:“我说我跟安萌是生意上的关系,一时半会儿没办法保持好距离,以后我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