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安祈年与他本家有什么仇怨,那都是他们自己的事。
你自己有能力有本事,随便去找份体面的工作也同样衣食无忧,还是别掺合进来了。”
展逐看着我,眼睛里有些很无奈的东西,他说扬辉酒楼是父亲那么多年的心血,好多老员工都是跟着父辈做起来的。就算它今天姓安不姓展,也值得他在此倾注心血。
“可是展家……对你也并不很好。”我咬了咬牙,想要伸手拽一下展逐的衣袖,含着浓烈药水味的指尖又是一阵抽痛。
“渴至少,让我在那里认识了你。”展逐回过身来,在我额头上宠溺地抚摸一下:“好了别想了。你都敢嫁给他,我做个经理人又有什么不敢呢。
人生本来就是一盘棋局。很多时候,只是因为看不清自己这颗棋子的颜色而心里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