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东西,倔起来还真是够劲儿。
我牵强地笑了一下,告诉他要是不舒服要赶紧告诉我。
拉上副驾驶的车门,我刚要摇上窗。突然之间,一个穿着黑风衣的女人像中邪了一样扑到我面前的玻璃上。
她面容憔悴,满眼泪痕。一边拍打着,一边叫喊:“求求你!放过孩子!求你啊——”
我当时就吓傻了!
眼前这女人素颜未着妆,过于憔悴而让人很难辨明年龄。
我觉得我应该是不认识她,可她喊着什么……
什么叫……放过孩子?
压了压狂乱的心跳,我犹豫着要不要下车看看情况。
可是守在别墅外面的两个保镖已经迅速上前,一左一右地把这女人拉开拖走了!
“喂,”我推推司机的胳膊:“怎么回事啊?我们要不要问问——”
司机说让我别管了,他表示安祈年在离开前吩咐过,不要让可疑的陌生人靠近。
“可是……”
“夏老师,”安长宁从后座上探出头来:“可能只是个人贩子吧,我看新闻里常有说那种当街就拦人抢人的。你独自带着我,可要小心点,我不要被卖到南洋当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