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哥你等下——”听到他要挂电话,我赶紧又叫住。
“还有事?”
我……其实我也不大清楚该怎么说。
“那个,展翔集团被安祈年并购的事,你……知道具体是怎么操作的么?”我觉得我的问话一定会让他觉得奇怪,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
我可能永远无法把展逐当男人一样爱,但对他的信任和依赖却是自幼滋生在无数无助的细节里。
他说的话,我总是最相信。
“我只负责两处酒楼的日常经营事项,至于安祈年的接手……他是聘请了专业的审计团队和法务律师来清算。
有需要的地方我会叫财务人员配合,其他的事并不很清楚。
阿念,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就随便问问。”我随便搪塞了一句。
“这些事……安祈年应该不会叫你多参与吧?”
我说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担心你呀。他做事神神秘秘,又容易极端。怕你被他圈进去行了吧?
“傻瓜,我这么大的人了,有自己的是非观。不能做的事,他拿枪逼着我我也不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