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把童童埋在哪里了?待我去渐渐他,我还不知道他自己孤零零地在哪个地方。”
秦越迟疑地说,“你……”
我笑着说,“你放心吧,我很好,我现在已经接受现实了,我失去了儿子,老天好歹没有把我的门全部关住,还给我留了一扇窗,这一扇窗就是乐乐,好在我还有女儿,我要坚强下去,乐乐需要妈妈。”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似乎是在辨别我说的是真是假,我争执地抬眼回视着他。
他看了我一会儿之后,叹了口气说,“败给你了,你在这里站着,前面有一盏灯怀里,我过去提车。”
我接过乐乐站在路边等他,他去车库开了车出来,载着我们出了康复中心,朝着和我们来时相反的路过去。
车子大约行驶了半个小时,在一个陵园外面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