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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针,吃药,以及不停地喂水,这些事情都是唐岳做的。
敷在她额上的冰袋也换了好几个,朱棉棉的烧终于退了,人也渐渐清醒了过来,只是她现在依然全身松软。
“你还好吗?”唐岳问,他也累得筋疲力尽,照顾朱棉棉的工作都是他一个人做的,没让吴霞帮忙。
朱棉棉把头偏过去,不看他,她的脸色苍白,因为退烧时出了一身汗,现在头发湿漉漉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你的衣服已经被汗浸湿了,我帮你换另一套睡衣,”他打开她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一条睡裙。
“不用,我自己换,”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你都已经这样了,还要倔强吗?”唐岳在她耳边问:“难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
她冷冷地看着他,好一会儿吐出两个字:“你脏!”
“我脏?”他无疑是被这两个字激怒了,于是不由分说地把她身上湿透了的衣服脱了。
“唐岳,你想干什么?”
“帮你换衣服!”
他先用毛巾替她擦身上的汗,朱棉棉想反抗,但是手却被他反剪在头顶:“不要动。”
虽然孩子都快5岁了,但是她的身体依然十分敏感,很不习惯。
“唐岳,你别乱来……”她虚弱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