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什么关系?”丨警丨察翻看着神书安的身份证,问,“你们两个为什么要开一间房?”
神书安的话听的我心惊肉跳,他满不在乎的说:“我们两个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法律规定不可以朋友开一间房住的吗?”
洗澡被打断的神书安很是不爽,这种不爽外泄在他每个表情上,分布在他每个神经上,以及浸泡在他说的每个标点符号里。而神书安的不爽,让丨警丨察也很不爽。明明可以私下解释清楚的事儿,丨警丨察较真的一定要上纲上线:“我们接到群众举报,现在怀疑你们从事参与非法**活动。穿好你们的衣服和我们去丨警丨察局,我们要慎重调查。”
“群众举报?”神书安的不爽已经很恐怖了,比不爽还恐怖的是他竟突然笑了,“什么群众?哪来的群众?我看你们是骗子吧?假装抓**,然后趁机骗钱?你们是不是和酒店商量好的?仙人跳吗?要钱是吧?要多少,你开个价!”
本就麻烦的事情被神书安搅和的越来越糟,其最后的结果便是丨警丨察连穿衣服的时间都没给他留。压着小媳妇样儿的我和穿浴袍的神书安,没再多一句废话,丨警丨察直接带我们去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门口,丨警丨察得意的指着牌匾上的字儿问神书安:“你不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吗?这几个字儿你认识吧?你总不会觉得,警局也是我们造假的吧?”
神书安站在原地没动没说话。
“喂,走啊!”我急的不行,催促着推他,“傻站着干什么?你还有什么不服气的?”
神书安身上只有件浴袍,我觉得他应该挺冷的。路灯将他的身影拉衬的修长,看的我都有点不忍心:“你冷不冷?要不要把我的外套给……你这么看我干嘛?这事儿又不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