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了几嗓子后,就夹着工头的包站到一边,等着承包方给我们送钱。
承包方当然不肯乖乖就范,也有可能他们见怪不怪了,谁知道前面有多少人已用过了这招。工头见吓不住承包方,在楼上一纵一跳的跃跃欲试了起来,底下的pol.ice见了,忙指挥人左右移着气垫。
就这么僵持了半个小时,新鲜感一过,我又开始为工头悲哀了起来。这人啊,钱多钱少差不多,都有不顺的时候,钱少的,有钱少的难处,钱多的,也有钱多的无奈。
不管再怎么僵持,胜利一定是属于工头的,因为就目前的资料看,以跳楼这招广而告之的绝招要钱,还鲜有失败的。
果然,又坚持了一小时后,承包方就顶不住人群和警方的压力把钱拿了出来。递给我钱的时候,承包方照例也表现出一副如丧考妣的悲痛,欲给欲留地。拿来吧你,我一把扯过大手提袋。
钱啊,三十多万啊,我这辈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虽然这不是我的钱,但也足够让我激动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