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头的骨灰被他的前妻领走了,一个比工头顺眼得多的妇人把他领回了家。说她顺眼也就是普通而已,普通的让你觉得眼熟,似曾相识,又觉陌生,只是寻常可见。
工头给我留下了棘手的问题,让我真切体验到了冰火两重天的煎熬。我前思后想、算计推演了好几天,还是不得头绪。正当我打算回家请教一下家人和朋友时,阿弦的电话及时打来了。
在北京西站,我见到了打扮入时得体的阿弦,一句问候的话语还未出口,我们已抱在一起痛哭流涕了。尽管我在车上已告诉了自己千百回,这只不过是普通同学的再次相会。
“阿诺,对不起,对不起。”阿弦搂着我的脖子,一边吻着我,一边连声说。
“别说了,阿弦,是我不好。”我的泪水顺着脸颊落下,和着我的忏悔在热吻之间传递。
阿弦和一些朋友合租了一套大房子,七八个房间还有几个小厅。阿弦把我的东西送到她的房间后,就去厨房,系好围裙,开始张罗着给我做午饭。
我靠着门框,望着阿弦熟悉的背影,看她在娴熟的操持,思绪不禁百转千回了。我想起我们的初识,想起我们的交往,想起我们偶尔吵架的互不理踩,想起我们在她的床上享受着鸽子一样的飞翔。
我走了过去,抱住阿弦转过了她的身体,在应接不暇的狂吻中褪下了她的裤子。阿弦的下面就象南方梅子熟时的季节,连绵不绝地细雨带来了生命的清新。我们的爱情则象随后的季节,在满地绿油油的西瓜丝蔓中感受着夏日的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