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l.ice同志不会忘记我们,他们每天在百忙之中还不忘抽出时间准点给我们送来饭食。而且他们也没有忘记勤俭节约的美德,把一日本该三次的饮食合理地减少到了两次。那饭食,数量虽然少了点,但质量我还是很满意的,也仅比我们工地上的差一点。
如此一个多星期后,有些舍友就开始表现对中华传统美德的不理解了。不过,不理解归不理解,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向pol.ice表示不满,只是用体重上的减少,面色上的苍白,外加些上吐下泄来向公共安全专家人员暗示,现在华夏已是国富民强不用太俭朴了。
这段时间,我总是和阿弦挤在一起,希望多和她说些话。阿弦对我却有些冷寞,偶尔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句话,但大多数时间都是沉默不语。
又是几天,大约被关进大屋子有两个星期的时候,公共安全专家对我们的表现忍无可忍的愤慨了。我们这一群人,而且多数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对公共卫生的重视还不如一个小学生,半个月脸也不洗,牙也不刷,把大屋子里弄得臭气哄哄,让人提起大屋子的名字,就想退避三舍。
pol.ice开始耐着性子对我们批评教育了,他们先把团队人员挨个询问一遍,然后再按资排辈对我们嘘寒问暖。先是头头脑脑级的人接受了慰问,他们回来时,好象浑身揣满了宝贝,一下也不让我们碰。我们无意中碰到了,他们还小气地把宝贝给拟人化了,直瞪我们“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