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以前是我对不起你,可是值得你这样陷害我吗?最毒莫过妇人心。我开始认命自己的罪有应得了。不对啊,难道阿弦确实是想坦白从宽,多交待些东西,一不留神就立功心切地开始瞎编?
数个念头在我脑海里来回穿梭,我不能确定,遂看向阿弦。谁知当我抬起头时,屋内只有三个pol.ice,阿弦已被带走了。
中国的量法依据“疑罪从有”,我不再多想,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等着他们把我送回大屋。
“年轻人,你上过大学?”年老pol.ice问道。
“是,三流的。”我没好气地回答。
“上过大学,来考考你的记忆力”年老pol.ice说着从文件夹中抽出一张纸。
“算了,三流大学出来的,笨得和猪也没啥区别。”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又呼呼地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