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伸出两手抓住灯芯弹性十足的屁股,毫不怜惜地揉搓,片刻后,他一翻身,将灯芯压倒在身下。他腾出手往灯芯的腿根摸去,几根春日芳草下,一处柔软的所在让老大迫不及待。老大跪在床上,将灯芯的两腿轻轻分开,用膝盖慢慢地向前爬了几下,在灯芯喉间发出噢的一声后,就进入了她柔软的最深处。
天亮了,茅草房中遗落了片片的晨曦。老大终于醒了,他想伸一下懒腰,却发现胳膊被一个柔美娇弱的女孩紧紧压住。
(二十七)
“你这个畜牲,竟然强 J幼女。”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生这么大的气,而且还是带有道德说教的气。
“她不是幼女”老大并不恼怒我的无礼。
那些淳朴的山民想用人类最原始的厚礼留住 万侍爱老师。他们知道妻子是个妇人,送起那份大礼,轻车熟路,但山风让她们靓丽的容颜过早地消褪,以她们现在岁月无情的模样恐怕只会让老师更无情地离开。他们想起了自己的孩子,虽然青涩地让人心痛,但总归比无情好。这样做,孩子的一生幸福也许就葬送了,但更多的可能则是因为老师的留下,孩子们也变得知书达理,幸福会来得更快些,更大些。知识是女人最大的嫁妆。山民的想法无意中符合了当世的真理。不过,他们也明白,人对熟透烂坏的苹果视而不见,多半也对酸涩晦暗的青杏更不屑一顾。所以,他们合计商量决定先让四个女孩子以最大的可能挽留老师,同时也飞快传信让全村最漂亮的此时正在外打工的女孩冯鲜,为了乡人的百年大计,火速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