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象是下定决定似的,猛走几步,消失在拐角尽头。
我们长吁了一口气。老大走了,带着他的梦想,带着我们的祝福,带着一群三流大学高尚的希冀走了。我们也打算离开。这样的场合虽然感人,这样的氛围虽然让我也觉得自己伟大,但是它太压抑。
“兄弟,妹妹”老大突然又出现在入站拐角出。
“大哥,走吧”我们忙又向他挥手。
“兄弟啊,我替孩子谢谢你们了”老大哭喊着,突然远远地给我们跪下了。
“大哥”我们都哭了,不顾检票员的阻挠,疯也似的冲进了通往站台的通道。
大哥这次是真的走了。我们走出火车站,没精打彩地站在火车场广场上,象被抽去了脊梁骨。
“去我那坐会吧”唯一的领导五哥说。大家都没什么反应。
“我想回去静静”说完我看了一眼花雪。花雪泪痕犹在,茫然不知看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