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们,他们会朝思暮想等着你的出现,只为你一个随意的笑脸,就欣赏若狂。他们也会血脉卉张迷恋你的风姿绰约,在酣畅淋漓地征服后,有着永久的责任。
都说女人是爱了而性,男人是性了而爱。同样是爱和性,谁前谁后,谁对谁错,为什么偏偏要女人说了算?
宁肯相信天下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黄锋尾上针,竹青蛇儿口。两般亦又可,最毒妇人心。
妈妈的,老子不玩了。
“你走吧”我生气地对阿弦大叫了一声,然后转身走到桌前,一屁股坐在一张凳子上。
“阿诺,不要生气。我怕。过一段时间好吗?”阿弦走到我的身后,把手放在我的肩上轻摇。我一声不吭,强忍怒火。
“阿诺,我帮你把床单洗一下吧,那上面有鞋上的泥。”阿弦又讨好地说。
“走”我忍无可忍,猛地站了起来,转过脸来凶凶地看着她。
阿弦吓得往后一退,肩头抖了几下,嘴巴一抿一抿,终于忍住没有哭出来:“阿诺,我去上课了。”
阿弦走后,我独自生了一会闷气,觉得万分无聊,就出门瞎逛了起来。我漫无目的地随路而转,来到了学校西北角的小树林。这片小树林松柏交替、曲径相间,倒是个幽雅的好所在,算是校园里难得能和大学搭上边的物景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