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妓 女,你是……”她象个高音喇叭突然断了电,嘴巴忘记了它的使命,半张着在那定定地看着我。我拧完后,突然就心虚了。虽然现在做妓为娼的多半黄发长眉的,但不一定是黄发长眉的就都是青楼楚馆混的啊。再说了,就算是青楼楚馆,我敢薄幸赢名?我这是怎么了?
“呜呜”在我胡思乱想时,她捂着脸蹲下身哭了起来。
我一看她哭了,三十六计最上面的那个计,拔腿就开溜了。指望我学着电影或小说里面温言软语好好对她相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生活给艺术提供源泉,但绝对现实于艺术。
事后好多天,我都对这次进大学不久的流氓行为反思不已。哎,我真不是个爷们,刚亮出兵器准备大干一场,不料人家随便丢两颗泪珠暗器,我就凌波微波了。还流氓呢,就这胆哪有资格千里独行,就更别去玷污色狼这个字眼了。
你说当时,我怎么就不能高于一下生活,去劝慰她一番呢?看她也是时尚可人,没准花言巧语几句后,还有意外收获呢。当然,也没准她真是梁红玉的徒子徒孙,随便找几个超短裙下之臣,把我打成了后现代的李莲英。想到这,我暗自庆幸,我虽然糊涂但还不算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