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飒,我很想你。”以这样的一句话当做结尾,我抑制着自己突然加快的心跳挂断了电话。
这样一句不及格的表白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大的突破。然而——
我转过头去看到不知从什么开始已经不声不响的站在我身后的余天。
“你这样很没礼貌。”又吹来一阵风,我脸上的泪痕干的发疼。
“抱歉,”余天笑着走过来,递给我一杯热豆浆,“我没想到你这个电话打了将近一个小时。”
当余天在我身旁坐下的是,我似乎能感觉到他身体上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凉气,在温度只有个位数的清晨,弥漫着雾气和湿气的河岸边,余天身上仅仅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这使我没办法继续任性和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