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晕倒。
余天淡淡的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路走进了厨房。十分钟后他出来的时候端着两杯牛奶麦片和一碗清汤面。
于是我们三个人围坐在餐桌边上,在这种时候,我和艾莉总是默契的为余天感到悲伤。对于零食爱好者来说,是没有办法去理解从小就不知道巧克力和蛋糕味道的人。甚至有一次,余天在醉酒之后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你们知道吗?我一直都不知道喊爸爸妈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那两个词语对我来说就像喊国王王后一样,陌生又可笑。”
那句话摧毁了我们一整包纸巾。
而现在,我们吃好早餐之后,余天又端着碗碟回到了厨房,我和艾莉继续在沙发上伤感。我在想一个打电话给童小飒的理由,可是我想了很久都没有进展,从前都是他主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