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余天已经坐在沙发上吃早餐了,我一直都觉得他活的特精致,那些细节上的注重是我比不了的。
但是当我走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余天紧张的把一些东西收进了抽屉里。
“你在藏什么?”
余天没看我,继续低着头,“少儿不宜。”
“哦。”我没仔细想他的话,“那也挺符合你的。”
可偏偏在余天以为我根本就没怀疑的时候,其实我早上在他的卫生间里翻箱倒柜的找新牙刷的时候已经看到他那一柜子的药瓶了。
但是我这人并不八卦,我根本没去研究那瓶子里装的是什么药,余天有食物敏感症,他随身带着药是正常的。
可是他那么慌张的藏起来,却让我感觉不对劲了。
“我觉得你最近特虚弱。”
“哦?是吗?说不定我得了绝症。”余天特随意的回答。
“那也挺好的,省得你再到处祸害小姑娘。”
说这话的时候我有点不自在,我想起来在余天的抽屉里看到除了药瓶之外其他成年男人都会预备几盒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