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什么玩笑啊。”我尴尬的笑着,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医生口口声声的说我是余天的女朋友,但我更不相信他说的余天就快死了。
他肯定在开玩笑。
“我没在开玩笑。”医生的口气变得严肃,“你应该知道吧,在七年前他曾经捐出了一颗肾脏,曾经进行过肾脏捐献的人有10%的概率会出现肾功能衰竭。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余天就在那10%之中。”
“这不可能!”我拍着桌子站起来,脑子里却忽然想起我们一起出差那次我不小心看到余天身上的那个疤痕。
他当时也像我骗童小飒那样的骗我说是生了小病。
原来余天那道疤痕,是因为捐肾留下的。
当一个人被判定死刑的时候,他曾经所希冀过期待过的一切的未来都会变成一张白纸。
而现在,余天的未来,已经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