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依然犹豫的看着我,我表情认真而肯定的说:“真的,我又不是大醋坛子!张瑜,我们从小在一起,你是什么样的孩子我还不清楚嘛?”
只一瞬间,张瑜开始全身僵硬,他僵硬着脖子冲我点头,冲我微笑,然后僵硬着敷衍的拥抱了我,对我说:“对不起,娇娇。”
可他的对不起却让我觉得心慌,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
快要邻近考试时,我们又和上学期一样开始轮流到图书室去占座位,可心境与上学期第一次在大学里考试的心境却完全不一样了。
图书馆门口的公告栏贴着一张通知单,是大四毕业典礼的通知。转眼间,又是一季毕业季。提到“毕业”却连我这个刚上大一的青涩的孩子也忍不住有些伤感和惆怅。
“哎,可惜我们不能再去一睹曹师兄的风采了。”王洋忘着那张通知单失望的摇头,我豁然发现流程的第一栏里便写着,学生代表讲话——学生代表曹景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