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下午五点钟,我才拔掉吊针,喝上热腾腾的白粥。而送粥来的人居然是喻谨。
高大的男人提着粉色的保温盒,看起来别提多怪异了。他走进房间把饭盒扔在桌上,高声说了句:“你小子,把我当保姆使唤呢?!”接着又一阵风似的开门离开了。
曹景墨端过粥,拿起勺子,盛了一勺递到我嘴边。
我没有张嘴,总觉得现在的场景分外尴尬。
“张嘴啊!不是早就喊饿了吗?”
我赶紧接过碗,“师兄,我自己来吧!”
我只是胃疼,又不是手残废了。
住了四天医院,终于出院回归了正常人的生活。住院的事情我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给彦青发了信息告诉她我去亲戚家了。而那个晚上,我没有去细想曹景墨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吧,更不愿意去想为什么曹景墨可以那么快的赶到我的宿舍,一切的一切疑问都被我屏弃掉了。
出院的时候,依旧是曹景墨来接我,他说的好,这是送佛送到西,既然把我送进医院,自然要将我再送回去。我也不好再提什么异议。
再回到学校时,正好赶上开学,王洋和苏紫都已经回学校了,我面色苍白的进门,王洋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让我在她面前转了一个圈,杏眼一瞪,“你确定你放假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