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果果在新加坡只呆了四天时间就又赶回A市.临回來时.我和果果说了我一直隐瞒她的.我其实是心理医生的身份.她只是笑了笑说.如果医生是我.她很愿意配合治疗.但是我很明白.其实只是她心里的结解开了.
我通知亨利准备抗抑郁的药物寄过來.同时回到A市.王洋的婚礼也就临近了.
和果果又坐了六个小时的飞机.刚下飞机.我居然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而果果妈妈正一脸焦急的站在闸口等待着那个她日思夜想的女儿.
果果看见妈妈和爸爸扔下行李跑过去.她扑进妈妈的怀里一声声地说着对不起.果果妈妈抚摸着果果的黑发.一边流泪一边说沒关系.
当她抬头看见跟在果果身后.正在微笑的我时.走过來一把抱住我:“angle.angle.谢谢你.谢谢你……”
我从事这个执业五年之久了.我帮助过许多人.却是第一次让我从心里觉得那满满的成就感.
和果果一起有说有笑的从闸口往出走.而迎面走过來的一对男女让我的心狠狠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