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娇娇可得辛苦了.”
我极力的忍住笑.满脸通红的说:“不辛苦.不辛苦.”
“我刚才给你说的那个要介绍给你认识的那个小伙子.人家自己在政府干的可好了.”
“雪琴.娇娇婚都结了.还说这些干嘛.”我妈是在忍受不了了.
“现在结婚算什么啊.结了婚还离婚呢.这男人啊.长的光好看沒用.得能挣钱.”三姨殷殷教导.
曹景墨在旁边点着头.不断的说:“三姨说的是.三姨说的是.”
这家伙好像玩上瘾了似的.想他从小就是站在云端上的人.估计还沒受过这样明里暗里的讽刺.褒贬.
“好了.你们.都说什么呢.我看啊.娇娇找的这个孩子好.眉清目秀.一脸正气.”姥爷发话了.看着曹景墨的眼睛里满是赞赏.
曹景墨一时激动.端着酒杯就站了起來:“姥姥.姥爷.我敬您一杯.”曹景墨一仰头.一整杯酒倒进肚子里.
姥姥.姥爷.也开心的直点头:“好.好.”
三姨和四姨.好不容易忘记了我和曹景墨.正在继续她们之间的话題时.包间里的电视正在重播昨晚的国际新闻.新闻上.曹景墨坐
在主席大人的身后.器宇轩昂.法文流利的让人咂舌.
“我靠.你还给主席大人做过翻译呢.”我看着电视.惊奇的问.想來.我从來沒有过问过曹翻译在高翻局的工作情况.现在看來.我真是失职的不像话.
“现在才知道.”曹景墨小声的嘟囔.
“你也沒说过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是你这次出去吗.”
“嗯.”
我们两个在餐桌上旁若无人的聊着天.完全沒有注意包间里早已经看着曹景墨鸦雀无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