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霖已经将手中拿小巧的玉质的茶杯递给我,“说吧。”
我接过,大喇喇的喝了一口,也没像他一样首先放在鼻尖闻一闻,反而是囫囵吞枣喝了下去,一杯到肚子,没有传说中的唇齿留香,反而是人民币味道特别的浓。
我有点渴,喝完一杯后自己接二连三又倒了几杯,完全忘记自己先前和他承诺过什么了,下意识问了一句,“说啥?”
他说,“伤怎么来的。”
说起这件事,我也没觉得又没什么好保密的,一边喝着茶,一面吃着桌上的小菜和他说,在超市的时候是如何遇见丈夫的情人拿刀冲出来劫持我的,还不忘记和他吹嘘当时自己多么的聪明和牛逼,尽管刀剑无眼,我也没有什么绝世武功,赤手空拳就在小三刀锋下完整无缺逃了出来。
他听了微微皱了眉,我边说边玩笑似的说,“你一定不知道吧,那拿刀对着我的的女人,还是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闺蜜,女人的友谊真是比世界上任何一样东西都薄弱,说没了就没了。”
我说完,忽然疲惫的伏在石桌上,望着水阁帷幔外的莲叶荷花,无精打采说,“算了,这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个俗都不能在俗的事情。”
我说完,便伸出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不想让他瞧见我的懦弱。
我感觉手心有些湿润,刚想平复好情绪重新面对他,许深霖的手已经伸到脸旁,将我捂住两只眼睛的手个拉开,然后轻柔将我擦掉眼脸上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