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掐的呼吸不能自主,又加上昨天折腾了一夜,他现在死命按住我的时候,我甚至都来不及挣扎。
只是感觉他掐住我颈脖的手是冰凉的,像是有一年冬天我淘气打碎了我爸他最爱的茶杯,他在冰天雪地的外面抽出一根结满霜的棍子进来就狠狠抽打着我。
一边抽打我,一边骂我怎么那么不小心,大年三十打碎东西不吉利,那一年,我们全家都战战兢兢过了一年。
就因为我失手打碎了他一个杯子。
可我现在还在为了那一顿毒打心有余悸,就像我和林安航之间此刻的关系,都在对方身上加倍深刻的伤痕,我不放过你,你也别放过我。
林安航掐住我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会窒息而死,在最后那一刻死命挣扎着,把床头柜上一个喝水的杯子扫落,医生在外面听见后,立马就有人冲了进来一把将林安航给拉开,我躺在床上狠狠咳嗽着,空气吸入鼻腔那一瞬间我才觉得自己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