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打住了她这样的想法,打着马虎眼笑哈哈的说,“你真是想江南城想多了,他怎么可能会来,别想那么多。”
宋濂在电话里面自言自语说了一句,“也对,他怎么可能回来。”
说完就不说话了,宋濂特别失落将电话挂断后,我坐在那里楞了半天神,觉得这就是乐极生悲留下的后遗症。
昨天晚上虽然一醉方休了,可醒来后意识还是无比清醒告诉自己,你就在一个星期经历了一场大劫,你从一个什么都有的人,变成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
丈夫,孩子,闺蜜,人生中所有的东西都从你身体里抽离而去,宋文静,记住,你现在又恢复了二十岁以前的人生。
只不过二十岁以前的自己有着青春,而二十五岁后的自己,只是站在青春的尾巴上,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甩下去。
吃了几个糕点忽然觉得索然无味,起身便去卧房敲了敲门,正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手提皱眉沉思的许深霖看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