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我,你可以回去问你母亲。”
我感觉自己血液在骨骼里滋滋作响,许深霖已经闭口不谈,他开车将我送到医院,在我准备下车的时候,他从车门那里掏出一份文件,放在手中浏览了几页,说了一句,“你是不是脑袋二十岁那年曾今受过撞击。”
我说立马抢过他手中那份文件,翻开来一看全部都是的资料,从读书到结婚,中间曾生过几次感冒,生的什么病全都说的清清楚楚。
我有些不敢置信看向他,口气里满是质问,“你到底是什么人,少在这里装神弄鬼了,你明说。”
他看了我许久,淡淡道,“都这么大了,我记得以前你还很小的时候可从来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不过没关系都过去了。”
他趁我发愣的时候,忽然伸出手在我侧脸摸索着什么,他纤长的手指一下按住我额头上的伤疤,忽然一笑,“是了,就是在这里,还疼吗?”
我伸出手就想要打掉他的手,他又将我按住,我脸一下就撞在他胸口,觉得脑袋特别疼,我伸出手就要去打他,他这次很是强硬将我的手束缚住一把连同我的脑袋按在胸口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