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濂说,“知道啊,不是过了很久了吗?你怎么现在忽然又问了起来。”
我指着我脑袋说,“我是不是忘记些什么了,还有小时候我有没有认识什么你不认识的人?”
宋濂被我这一顿话问的莫名其妙,白了我一眼说,“神经病,你到底想要问我什么。”
我发现自己也不知道该问什么,想了想又觉得自己真是有病,苏茜推我下楼之时,我确实是摔坏了脑袋,可宋濂见过许深霖,如果说我和许深霖之间有什么纠葛,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宋濂没道理不会不认识他。
肯定是他在故弄玄虚,我这样想着,立马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对着宋濂笑了笑,说,“妈有没有好一点。”
宋濂打了一个哈欠,懒懒的说,“正在病床上躺着呢,我刚被她赶出来,打算回家睡一觉。”
宋濂昨晚大概是一夜没睡好,脸色有些发黄,头发也乱糟糟的,打完哈欠便和我说了几句话,无精打采走了回去,医院就交给我了。
我进入病房的时候,父亲正坐在床头给我妈剪脚趾甲,自从我和我姐都没读书了,他也没有工作,整天就是在家里闲晃着,抽抽烟,和别人下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