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不服气地嘟了嘟嘴反驳:“你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最近还不是跟许明哲牛皮糖似的贴一块儿,把你家的珧珧都快忘到南极喂企鹅去了吧,你说他要是知道你红杏出墙,得多悲伤逆流成河啊?”
“你少扯犊子,我只是迫于部门压力去跟他进行交流,讨论正常的学术问题。”
“嗯,讨论着讨论着就论出奸情了呗。”
“我没想到你自从喜欢上叶思钧之后,思想也跟着焕然一新,翻天覆地了。”
最终,庄恬或许意识到再说下去站不住脚跟,立马如同三百六十度高速旋转的皮球般闭嘴火速滚蛋。
她撑着下巴,像被言情小说女主角附体一般,唉声叹气,忧愁而又犹豫。用庄恬的话说,你他奶奶的以前是铁骨铮铮的热血汉子,现在整个就一郁郁寡欢的思春期伤感少女啊。关键是,奶奶的还暂时没办法从这伤春悲秋的状态里跳脱出来。
好吧,为啥不用不食人间愁滋味的小仙女打比方,非得用热血汉子,为这个幼稚的问题她一上午还跟庄恬争论了个头破血流。
冬海和季泽远远看见她的时候,就仿佛看见了一尊思考者的雕塑,那个表情真真叫愁云惨雾,黯然销魂。他们俩走到跟前,她都没发现。
“你怎么了?”冬海在她眼前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