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个单间,齐子轩和娄钰守在一边,打完一针退烧针,又挂起了吊瓶。
齐子轩叹了一口气,“傻孩子。”
娄钰坐在程诺身边,转过头来问齐子轩:“齐老师,诺诺应该怎么办,我们又该怎么办呢?她和谭克远分手的时候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情况,虽然会难过但几乎都是她躲起来一个人哭。今天她固执的样子,真的吓到我了。”
齐子轩拧着眉,望向床上的程诺,即便输的液体之中有安定睡眠的药,可她还是会轻轻的抽泣。这样的诺诺,他也是没见过的。程家的人都很固执,为今之计……只剩下一个方法,或许会有效。
齐子轩说完之后,娄钰愣住了,她踌躇半天,不安地问:“这样做,真的可以吗?”
“办法虽然残忍了一些,但是根据我的推测,值得一试。娄钰,有时候跳不出这个局的时候就顺着局走。无非两种结果,要么死局,要么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