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我实在记不起还有这等事。就算我记不起,被硬生生安到我头上的事件仍让我有无地自容的感觉。
我会秀气斯文地撕着一条蚂蚱腿像吃鹌鹑腿?我的胃在抽。
何古目中充满了回忆:“那会儿我就在想,你吃东西的模样真可爱,吃的可真香啊,我一下子忍不住就吃了一只。”
敢情他吃蚂蚱是被我诱惑的?
“你还别说,这些虫子的蛋白含量很好,我还吃上瘾了,这是清炒的打屁虫。看着油汪汪的,其实下锅时不放油的,打屁虫自己会出油。”何古边说边挟起一只炒得四肢僵硬的打屁虫扔进了嘴里。
说话间,我看到那只虫子被他咔嚓一声咬得四分五裂。身子禁不住一颤。老妈啊,我不要和这个医生恋爱!
“呵呵,大了反而胆子小了是吧?没事,你别去想它的样子,吃就对了,味道肯定好。”何古同志很执著很体贴,挟起一只知了,用手去头去屁股,剥虾一般把知了黑呼呼脖子放进我碗里。
“知了脖子这段是精瘦肉,炸着吃特别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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