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遗嘱,她老公是意外过世。照法律她是能分得产业的,但是那家人联合起来,逸尘母子俩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我正找朋友帮忙解决这事。逸尘怕得很,生怕有什么意外,所以我干脆带她离开。等这事处理完再送她回去。”
“逸尘和她儿子都来了?”我对逸尘也很同情,觉得她年纪轻轻成寡妇还拖个儿子不容易。
“福生,你还生我的气吗?我是做的过分点,不过,不这样,我怎么知道呢?”夏长宁没回答我的问题,摆出一副得意的神色。
我哼了声不回答。
事情却不是他说的那样轻松。
当我坐在他家见着逸尘的时候,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事很怪。
逸尘新寡,来夏长宁这里散心,由夏长宁替她出面争家产,但是她却是一个人,她的儿子没有来。一个四岁的孩子怎么可能离开母亲?
而且,但是我怎么看也觉得逸尘有把夏长宁当成第二任备嫁人选的趋势。
逸尘不住宾馆住在他家。不仅住在他家,招呼我的时候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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