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如果我带以欣来北京,您能原谅她吗?” 我趁胜追击。
“我…………”,她迟疑了,但不是拒绝,这说明她已经被打动了。
“阿姨,我会带以欣来的,希望您能慈悲为怀,原谅晚辈,原谅她,让她不在半夜里哭泣。”
“以欣过得好吗?”,阿姨叹口气问道。
“大致上都好,除了这件事她耿耿于怀,估计如果她不放下,可能一辈子都交不到男朋友,而且您儿子太优秀了,设下的标准太高了。”
“唉”,一提到他儿子,阿姨又开始伤心了。
然后我说起我如何认识以欣,我听她说起以前的事,我跟他们说,以欣是如何喜欢这个家庭,她觉得他们对她很好 (这一段其实是我自己加的,呵呵),她在这两年如何自责,如何在午夜梦回,屡屡被恶梦惊醒。
其实,真正受伤最重的是以欣,一天之内,她被疑似劈腿,不知道真相,深爱的人又逝去,我真的不知道她是如何走过来的。
阿姨的态度缓和了,”找她来,我们聊聊吧,两年没见她了,事情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