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秦锋没有给她打电话也没有出现,她知道他在等自己主动服软,可她没有错,凭什么服软?
下午早早下了班,颜若出了商场,秋末的凉风吹过,吹动她的长发,捏了捏有些枯燥的发根:弄个发型去吧,能耗掉几个小时。
将车开到美发店前停下;拒绝了发型师要给她做梨花烫的建议,颜若指着宣传册上一个爆炸头:我要做这个。发型师劝说无果,经过几小时的折腾后,镜中女子发丝蓬松、色泽金黄,陌生的模样让颜若愣了好一会才适应,心里却莫名舒坦不少。
顶着三千烦恼丝回去,在停车场电梯前遇见一女子竟对她发型大加赞赏。
女子年龄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一身朋克装扮,帅气养眼;眼里透着一股与她年龄不符的世故,玩世不恭,无所畏惧。颜若羡慕这种像叛逆又像淡然的态度,抓着自己头发莞尔:“真好看吗,谢谢!”
女子又打量了几眼,“在哪家做的,正好我也想换换发型了。”
“我过几天要去做护理,你有空我们可以一起去。”